在好几个敌国都趁新皇登基突然联合攻打楚国,而我却在国库空亏时还在免税。”
“这一年多也够三皇子动很多手脚了吧……至少这太医院大部分都是你的人了,不然我嘱咐过不要外传的事怎么还是被你知道了?”季康突然抬起眼来问道,“我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所以三皇子决定杀了我吗?”
季康那天早上起床就发现自己的玉玺再次被人动过,而暗格里伪装过的虎符也不见了,整个房间从昨晚到白日的人只有他们两个:“我告诉自己想害我的人多了,那些都是其他人做的,毕竟我成婚当晚还说只信任你一人……刑天炔你那晚说得对,我输了。”
刑天炔心里有点难受,成婚当天确实是金兵闯入之时,可是他没想到会这样和季康摊牌:“暗格里的虎符只有一半,另一半去哪儿了?”
“那个东西啊,还在做呢,要看看吗?”季康嘲笑似从袖口掏出一个粗糙的泥块,“这就是我做来玩玩的,你以为哪个国家的兵符都做成虎符的样子?多土啊……”
刑天炔本怀有的愧疚之情立刻湮灭:“看来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没想到布局布到最后你还是输了,所以就借着最后一道圣旨发泄自己的愤怒……不过打得那些人都是你的人。”
“陛下,直接把兵符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