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欲言又止，萧佑民说道：“老华，有什么话就说吧。”
华老这才说道：“萧老，你还记得那个薛怀琴吗？”
萧佑民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内疚的神色：“当然记得，当初为了让萧严娶新林，我把她从萧严的身边赶走了，后来据说他们去了晋西，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华老说道：“她现在就在京城。”
萧佑民“哦”
了一声：“她怎么又来京城了？”
华老说道：“是我让人把她接来的，她得了绝症，我把她安置在陆军总医院了，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吧。”
萧佑民颤抖地伸出手去，拿起桌子上的烟和火机。掏出一支放在嘴里：“她，怎么了？”
华老说道：“尿毒症，晚期了。”
萧佑民的眼里隐隐有泪水：“看来她一直过得都很艰难啊！”
华老叹了口气：“她的精神也出了问题。”
萧佑民说道：“都是我造的孽啊，如果当时我不把她逼得那么紧，她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华老说道：“萧老，这不怪你，真正对她造成严重打击的是因为失去女儿！”
萧佑民指间夹着的香烟掉到了地上：“女儿？”
华老说道：“她在离开京城后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