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你也别只惦记着拍我老头子的马屁，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回想过去的那些往事，汪家与萧家的仇恨我怎么觉得一直是我们汪家单方面的？萧佑民就算是再会伪装也不可能二十年来不露出一点破绽吧？他一直视我为他的盟友，甚至，唉，老六，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范老六听听则罢了，真要他对这事说个一二三他可不敢。
老头说道：“若风的死到底是不是萧严下的毒手？”
范老六说道：“这个，三爷既然这么说，应该不会错吧？”
老头又问道：“若雷的死呢？难道真的也是萧严干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范老六沉默了。
“所有的仇恨都是老三传递给我的，我的两个儿子的死他都查得清清楚楚是萧严做的，我相信他，我相信我的三弟不会骗我，可是现在为什么我会动摇了呢？”
老头的神情有些沮丧：“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向境外输出异能者真是老三在后面主使吗？”
范老六站了起来，低下头：“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老头听了一下子泄了气：“我真不该把双圣堂交到他的手里，现在他的羽翼丰满了，或许已经不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