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觉得骨头发凉。
闭着眼睛的沈嘉扬声对屋里的吴婶说:“吴婶,帮我拿个薄毯。”
吴婶应声道:“好的。”
没过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靠近沈嘉的人帮他把毯子打开,轻轻盖在他身上。
“小嘉,你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再过来看看。”帮忙盖毯子的人显然不是吴婶,他的声音低沉,宛如悠扬的大提琴正轻轻拉动琴弦,优雅的声线透着关心。
听到来人的声音,沈嘉立即睁开眼,看着出差在国外的大哥站在自己面前,片刻后,他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流泪,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或者此时的他,并不想表现的坚强。
他知道,这是他太想念大哥,他好久好久没见过大哥了。
沈嘉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离他过生日还有三天,他27岁的生日,经常出差的大哥特意提前给他打电话说今年他生日,他会回来陪他一起过,后来……后来……生日的前一天,大哥赶飞机的路上出了车祸,等他再见到他,已经是身体冰凉毫无知觉的大哥。
他无法接受,整个人都崩溃了。
沈大哥比他大十岁,从他来到沈家寄住,大哥就事事让着他,他的很多兴趣爱好都是大哥引导和培养的,旁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