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钢笔,塞进了后穴里:宝贝儿可夹好了,掉出来要被惩罚的哦。钢笔的尺寸怎么能和按摩棒相比,而且还很冰凉,后穴可怜无助地紧紧收缩着,却还是挡不住九郎从腺体一路连啃带吻到腰窝,双手还不停按摩红豆,终于没夹住带着粘液滑出来掉到了地上,九郎把云雷翻过来正面朝自己,却意外发现,他的老二和后穴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伸手过去试探,居然是花穴,贴到云雷的耳边说道:怎么,是不是这里也能生孩子呀?云雷贴着九郎的耳朵,吐着热气说:罚我,换个大东西来罚我啊。
九郎似乎听到脑袋里嗡的一声,含着云雷的耳垂,用牙慢慢磨着,含混不清地说:小骚货,告诉我这一年找过多少男人了,怎么这么会呀,你这又是菊穴又是花穴的,得勾过多少人呐?云雷眼睛里掠过一道光,一抬脚抵在九郎胸口,把人往外推了推:那你别过来了,嫌弃的话你就回你那个起义军的营帐里去,谁知道那有什么能勾得你呆了一年都不回来。从桌子上下来就要走,却被九郎一把捞住,双手扣在他圆翘的屁股上,稍微用力掐出了凹陷,吻上唇瓣,一边吸吮一边说:想走,看本少爷不把你吃抹干净了。说着把人压在了桌子上,吻着人的唇一只手摩挲着可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就往菊穴那里送,已经充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