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人与众不同的神经。
白昱邈是个真宝宝,之前他对男人的想法全集中在嘴唇舌头上,现在真刀真枪见识过了,再一看那两条长腿,有点受不了。
人类文明与羞耻观让他受不了,但动物本性却怂恿着他跃跃欲试。
他小心翼翼地捏起桌布,往下看了一眼。
齐廷观:“?”
一张方桌,白昱邈当着三人面凭空含羞带臊还有点得意地笑了起来。
赵姓大佬困惑道:“贤侄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反常?”
顾明远连忙插刀,“他最近有点精神障碍!接手新公司压力太大了,总莫名陷入幻想!”
赵姓大佬恍然,“难怪呢。前一阵你妈还说你胡言乱语,托我推荐靠谱的心理咨询师。你看过了吗?”
齐廷观闻言也笑眯眯,关怀地看着他,“看过了吗?”
白昱邈咬牙切齿,“我没病”
“那就好。”大佬松了口气,摇摇头又说:“年轻人压力不能太大,一天到晚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顾明远补充道:“还有大的小的。”
“…………”
白昱邈气得胃疼,拿起桌上的低度鸡尾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