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齐廷观一哂,“你应该知道我不仅混这个圈子。看着你虽然犯不上,但想盯洪天富,很容易。”
“你先做了洪氏的弃子,又被洪天富玩腻了丢掉,沦落到洪氏新上位的一个老女人都能把你叫出去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电话里一片白噪,齐廷观平静道:“洪天富多疑,你听不到重要的事,我也不问。我只想知道,Lisa那天找你作陪,都和你说了什么?”
墨星翰沉重地叹息一声,烦躁道:“就是喝酒调情,喝多了就开始骂人,骂前公司狗眼看人低,骂白昱邈……反正就是那些话呗,还顺带吐槽洪总裁那些难为人的公司财务要求……”
……
一小时后,白昱邈回到家里。
“刘婶?”
“诶,奇怪了。”白昱邈自己挂好外套,掏出手机看了眼日历。离过年还有几天呢,今年刘婶放假也太早了。
家里的客厅没有开灯,下午四点,天色刚刚有些昏暗。他四处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只在走廊某抽象派壁画下面捕获了猪脸困惑的小齐。
“嗳,小齐。”白昱邈走过去把猪抱起来,小齐四十多斤,抱起来相当费劲。他喘了两口粗气,“别看了,你看不懂,你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