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把王斌的爸爸妈妈接过来吧?”
李芸举起手道:“我赞成,现在唯一能够让斌哥消停下来的,估计只有斌哥的爸爸妈妈了。”
众女纷纷点头。
羊城叶惜住处。
小巧的别墅里里外外,此刻都挂满了缟素。由于叶惜孑然一身,羊城大学委派学生会众成员,负责了叶惜丧事的接待工作。
别墅里,学生会成员一个个穿着黑色的西装,袖子上绑着缟素,沉着脸,接待着来往祭拜的每一个成员。
叶惜的尸体在昨天已被火化,骨灰盒被带了回来,准备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上午10点运往墓地埋藏。
来往的祭拜的人很多,有那些学术领域的大佬们,有政府的工作人员们,还有很多国际上知名的科学家也连夜乘坐飞机赶了过来。
虽然王斌没有请过任何一个人,然而,来祭拜的人却站满了别墅附近的所有空隙。
王斌跪坐在叶惜的骨灰盒旁边,一天两夜没有吃喝的他,此刻低着头,整个人耷拉着,看上去随时都要昏倒一般。
来往祭拜的人,想要劝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上午10点,葬礼开始。
王斌抱着骨灰盒,一步一步前往墓地。紧接着王斌的是那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