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没有人说得出答案。
就好像“无所不能的上帝能变出他自己也抬不起来的石头吗？如果能，他抬不起来又怎么能说是无所不能？如果变不出来，那么同样也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
而坚硬不摧的玉牌，能被同样材料的其他玉牌分割吗？
秋玲略无言，摇头道：“鬼知道。”
“这个命题能不能成立还是一个问题。”何司明道，“比起那个，你更应该去确认，十二张玉牌里面，哪一张玉牌能够让人返祖。”
“没有，至少我看过的资料里面完全没记载。也许……”秋玲的声音忽然停下，别人看向她，她却抿起嘴，不打算说下去了。
“为什么？”萧海不了解秋玲，忙问道。
天鬼拍拍他肩膀：“别问了，她不想说，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可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呢？”萧海无奈道。
“又不是离开她咱们就找不到答案。”秦安已经习惯了，“她家族秘辛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也多。咱们不是她，就别难为人家一个小……”
秦安本想说小姑娘，可秋玲的年龄显然不太适合。而且这句话有心人听着好像瞧不起她一样。
秦安脑袋反应还算快。又改口道：“人家也不容易，一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