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你要有一个新的开始,你不会再祁容那个魂淡有任何瓜葛。”
“我说过会有新的开始。”霍一唯沉声说道,“但不可能没有瓜葛,我还是天容的副总。”
“你的新开始在哪里?”
“不可能这么快,你至少要给我些时间让我走出来。”
展舒抄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你不看看祁容那是个什么魂淡玩意儿!指望他浪子回头?还不如让郜澜给我生个孩子来的靠谱!”
正安安静静吃油泼面的郜澜一下被呛住了,面条差点没从鼻孔里飞出来,他拍着胸膛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得安抚暴怒的展舒。
“你、咳,别这么大火气,好好说。”
气头上的展舒顾不上被呛住的郜澜,顺手倒了杯水让他坐下,继续怒霍一唯之不争。
酒杯碎裂的玻璃碴飞溅的到处都是,霍一唯只能听着展舒的怒言。
“你!霍一唯你就是欠!追在他后面当了十年不图回报的暖床还不够?现在还睡到家里去了?”
“你去看看祁容的那些一二三四五六七,哪个不是给钱给工作给车给房,怎么偏偏到了你这里就要你倒贴,啊?”
“十年劳工让你费心费力在天容累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够吗?祁容那混蛋是要让你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