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陆媛身上的一阵香味,这种香味,对梁建来说又熟悉,又陌生,梁健一阵本能反应。梁健心想,下面这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东西了,我理性越是压制他,他反而反应得越强烈。
但是,梁健的理智还在,如果一个人完全听命于那个东西,那就不是人,而是禽兽了。梁健推开了陆媛说:“你没什么需要补偿我的,你只是做了另外一个选择罢了!”
说着,梁健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宾馆房间,留下陆媛双臂环抱着,傻傻呆在床上。
那晚,区委组织部办公室主任李菊,到宾馆里看房间。下班时,组织部长朱庸良打过电话给她,说明天有客人要来镜州,让她帮助预定一个套间和两个大床房。朱庸良说,这几位客人都是他以前的老同学,也都已经在上海和杭州担任正处级的领导干部,这次来,纯粹是对镜州市的好山好水钦慕已久,想来走走看看、吃吃喝喝。
这几天,李菊一直呆在家里,与母亲作伴,闲着也是无聊,接到这个任务,她倒是非常高兴,趁着晚上没事,就来提前订房。宾馆的客房经理,跟李菊也算是熟识已久,本来快要下班,但听说李菊要来看房间,就留了下来,等着李菊。
李菊知道,明天的客人都是朱庸良的私人朋友,喜欢住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