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蜗牛爬。”朱怀遇说:“别去了算了,但愿你去不成!”梁健说:“干嘛?”朱怀遇说:“遇到烦心事了,本想找你晚上聊聊,你一去四川,不是要好几天才能找你聊了啊?”
梁健心想,朱怀遇这人属于乐天派,大碗喝酒、大胆泡妞、大笔用钱,很少听过他有什么烦心事。即便工作上遇上困难,也大都以喝酒派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朱怀遇是对这句诗的最好注解者。梁健说:“找个人,喝顿酒,不就结了?”
朱怀遇说:“酒当然是要喝的,但得看跟谁喝啊?这顿酒除了跟你喝,我是不会跟别人喝的,没法讲啊!”梁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朱怀遇说:“女人是麻烦!”
原来是女人的事情,怪不得朱怀遇说,除了他跟别人没法喝这顿酒,说那些话。他看了看周围,有市委组织部和市委办的这些人在,电话中谈这事情不合适。梁健说:“待会再聊吧。”朱怀遇说:“你边上有人吧?”梁健说:“是。”朱怀遇说:“那好吧。先祝你玩得开心,四川辣妹子别忘了找啊!”
梁健想,这个朱怀遇一张口就离不开喝酒和女人。但他实在,还是挺喜欢他这种性情中人的表现。
又堵了将近一个小时。车厢中越发沉闷了。耐心如蒸锅中的水已经被蒸发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