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没说话。梁健笑了笑也不在意,两人走了一段后,梁健问常建:“我听说,最近你每天晚上都留在单位加班加到很晚。最近工作很多吗?”
常建似乎是愣了一下,旋即回答:“没有。您不是都不把工作安排给我了吗?我哪来的工作可以忙!我只不过是家里没人,回去也冷清,就在办公室多留了一会。”
梁健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家里人呢?我记得你好像是已经结婚有小孩了吧?”常建回答:“老家有点事,老婆孩子都回去了。”
“我看你最近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就是因为老家的事情闹得?”梁健问。其实,这也是明知故问。但,明知故问也要问。常建静默了两秒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梁健看在眼里,笑了一下,而后平静地说道:“常建啊,你心里是不是对我有很大的埋怨啊?”
常建有些意外地看了梁健一眼,然后低下头,藏起了自己眼睛里的情绪,语带讥讽地回答:“您是书记,我怎么敢对您有埋怨?”
梁健笑了笑,说:“其实,你对我有埋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呢,也不是个喜欢遮遮掩掩的人。确实,对你的有些工作方式我是不赞同的。我呢,也不瞒你。省里那边,已经在物色新的秘书长人选……”听到这里,常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