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着问他:“是吗?哪里不一样了?”
田望打量了一下他,道:“以前的时候,董斌这么点事,你都敢豁出去做,为的就是一个正义。虽然事情没成功,但是我很敬佩你的勇气。这是我所没有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黄金军的事情,可以说是伤天害理,这里面涉及到了两条人命,而你,竟然就让这件事这么轻飘飘地过去了。这实在不像以前的你。”
田望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是梁建没料到的。他心中泛起许多说不出的滋味,可脸上还是笑了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刚不也说了,董斌那事情没成功。既然我豁出去都没办法成功,那我为何还要豁出去。与其做无用功,不如退而求其次,做些能做到的。”
“但是,你现在做的,和包庇黄金军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区别?这些事,只要再拖一拖,大不了,豁出去,闹他一回,我相信终会有个公道的。”田望说着就有些激动了,涨红着脸,声音都大了起来,似乎要将梁建吼醒一样。
也许是酒壮人胆,这番话,没喝酒的田望估计是不会说的,但,这些话应该都是真心话,这一点,梁建听得出来。
梁建心里的滋味更加难受。可他并没有后悔,或者改变想法。董斌的事情里,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