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这个学校。不过,分数上可能差一点,他想让我帮他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老唐听完梁建说的话后,立即皱了皱眉头,明显露出了些许不悦。不过,他抿着嘴没立即接话。沉默了片刻后,他凝声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他走这种后门,合适吗?”
老唐对这个事情提出异议,梁建倒也不算意外。他立即解释道:“爸,你先听我解释。我是这样想的,看华京大学那边能不能再单独给这个孩子一个复试的机会。据我同事说,这个孩子平日里成绩一直不错,正常发挥的话考这个学校是没问题的,可能高考的时候紧张了,发挥有些失常,才错过了。最关键是,这个孩子填志愿的时候,就填了这个一个学校,加上他又不肯出国。所以……”
“这是谁的孩子?”老唐忽然问道。
梁建一愣,然后如实回答:“是我们省政府秘书长李端的孩子。”说完后,他犹豫了一下,又在后面追了一句:“我之所以想在这个事情上帮他一把,也是为了以后工作上考虑。我们省长戚明为人多疑,与他合作,我始终是不太放心。李端与我本身就有些情谊在,这一次我要是能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以后万一要是我跟戚明之间有了什么嫌隙,他也能在其中帮我周旋周旋。”
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