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但总有一股驱动力在趋势她做出抗拒的反应,似乎不吃药她就会想起一些事,一些从前不知道的事。
比如说前几天她看见同一个小区的小屁孩在玩弹弓,她兴致勃勃的参与后,不管是地上偶尔觅食的麻雀还是飞得老低的蝴蝶,她一射一准中,搞得那群小屁孩对她崇拜得很,张口就喊小师傅。
玩弹弓玩得得心应手,可她却觉得似乎拉弓射箭更好玩,在空中虚画了几个姿势,练习起来一点儿不手生,脑子里甚至还记得反曲弓于复合弓,女性使用的弓箭尽量选择20-25磅左右。
这些东西她不知道以前是否有玩过,但对于一个发病一次就失去一次记忆的人来说,她并不觉得爷爷会给允许自己摆弄这些危险玩意。
对这些没办法解释的东西,冯饕向来是不太纠结的,她并不是个尽心尽力愿意去记下某个人某个事的性格,说得好听点,她似乎有点儿没心没肺了。
冲了个澡,卸去一身粘稠的汗液,此时不到凌晨三点,她从书柜里继续研究《周易》,并不是说她偏爱这类的书籍,只是她认为,看这类的书似乎不知不觉就能忘记时间。
对于她的这点的癖好,老爷子除了起初颇为惊讶外,如今也渐渐的接受了,甚至于认为冯饕越发的“正常”,至少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