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玩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
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逗,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欲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
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
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
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肉,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
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
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
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
他真就不信了。
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
他没有感情的说:“含住它。”
冯饕喘过气,满脸不愿意,可这次徐饶下狠心了,摁着她脑袋,愣是撬开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