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骚穴够嫩的啊,也不知道被男人干过没有。”陈弋拍了好几张照才放下相机,手摸着冯饕其中一坨饱胀的软肉,握在手心里只感觉沉甸甸的,但却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会粘手。
指腹故意扯了扯那漂亮的乳尖,陈弋摇头,叹息,这一尤物给肖樊,肖樊怕是要笑死了,不过,死在牡丹从中,怕是做鬼也风流嘛。
重泉手指插入小穴中,倒是意外的紧致,别瞧她人还睡着,可底下那张嘴却很主动的吸了上来,温暖异常。
“怎么,是个雏?”陈弋眉头一皱,见重泉的手指一大截没入那粉色的洞穴中,满心满眼一种妖冶的错觉,
重泉摇头,抽出手指,上边水淋淋的,拿起冯饕被脱下的衣服随便擦了下。
“倒不是个雏,只不过这够紧的,差点吸得我手指拿不出来,也不知道上过她那儿的是怎样一根【细佬】”
“怕是又短又细吧。”陈弋开起玩笑。
“肖樊那祖宗给她开发一下,说不定会撑大点。”
“难说,不是说南方男人那活儿都很【细佬】么,或许肖樊就是其中一个。”陈弋又抽了一两口烟,眼中吊儿郎当的,但又一半的正经。
两个人又把她身子坳成各种姿态,其中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