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滚烫的胸膛贴住肖悦琼的脊背,粗硬骇人的性器从身后长驱直入,再次填满她的整个甬道。这个体位令他的男根进得极深,几乎能顶到宫口。肖悦琼不成调的轻哼出声,弓起腰受着,椎骨在白皙的背上凸起,王敛涵顺着那条椎线轻轻舔舐,用犬齿咬住女生颈后那一块柔软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醒目的红。“别怕,”他柔声安慰道,又命令:“放松。”
男生将昂扬的性器浅浅抽出,又整根捣干进去,顶端狠狠撞击到宫口,似乎要将那一小圈软肉撞开,深深陷入那片令人不想自拔的湿软中。肖悦琼像是被那跟跳动的阴茎钉住,宫口被抵住撞磨的快感如同灭顶一般,爽得浑身发颤,她泪眼婆娑,叫也叫不出声了,脖颈绷成一条线,偶尔飘出软糯的哭腔。
王敛涵挺胯向上,将阴茎重重捣杵几次,肉刃狠狠摩擦过敏感点,性器顶端捣弄着深处软烂的骚心,龟头不停地前进后退,戳刺研磨着的宫口,媚肉疯狂绞上来,花壁也贪婪地吞吃着肉棒。王敛涵每顶一下就能逼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媚叫,因舒爽至极而不可自抑的哭腔。
男生爱死了她这不自知的媚态,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性器粗大骇人,又长又热,硬如铁打的弯刀,进进出出,搅得媚肉天翻地覆,穴内淫水乱喷,肉壁湿滑的软肉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