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赵寅明明是打包了饭菜过来的，忍不住问：“赵寅不是给你买饭上去了吗？”
顾秉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道：“送给他吃了。”
谭舒雅不知道顾秉谦这个行为到底是惩罚赵寅还是什么别的意思，也不乱猜，暂且放下。她想起一件跟自己有关的事情来。
她看着顾秉谦，开口：“顾秉谦，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先不公开，可以吗？”
顾秉谦抬起头来看她，眼神太过平静，谭舒雅看不出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公司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谭舒雅解释，“我在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的了，我们才刚刚开始，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她们在背后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