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着说:“但也是他让我知道,如果我不能顺着自己的心走才是不负责任,对他的感情不负责任,也对我自己不负责任。如果我们不在一起,只不过是对世俗负了责任而已,可世俗对我们一点也不友善。”
“我在他身上学到的,”舒杨转头看着付明远,真诚地说,“不必要为无谓的人费心情,同样的,不用为无关痛痒的环境负所谓的责任。”
“我们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妨碍别人,就是对自己对彼此负了责任。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付明远沉默了一会儿,说:“果然是搞文学当老师的,说不赢你。”
舒杨笑了笑:“果然是好兄弟,你们三个都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但我不是在卖弄口才,所以没有赢不赢的概念。”
付明远:“你说你没有妨碍别人,那方菁呢?他家里人呢?你想过这些没有?我说得难听一点,你没什么顾虑,但是他有很多。我算是他大哥,我不能不多过问,他年纪还那么轻,本来有可能跟女孩子一起好好地过生活,可现在呢?再换个角度说,他年纪小,心性不定,可你已经这么大了,安定的意识比他强太多,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这些其实也虚,毕竟我只会站在他那边。”付明远顿了顿,“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