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父皇也老了,以后就不好看了。"
李澜反握住他的手,着急地说:"好看的!父皇……父皇怎么样的都好看的。"
说着也学着李言的样子,伸手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皇帝的手心甚至比他自己的还软,登基十年,再也没有摸过兵器,只有常年执笔留下的薄茧。李澜忍不住又摸了两下,才说:"澜儿不对父皇好,对谁好?"
他说得天经地义,仿佛玉律金科天公地道,更从未思考过要有所更易。
李言听得呼吸一滞。
黎平和乐意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傻是真傻,嘴甜也是真的甜,难怪这么多年都把皇帝哄得妥妥帖帖的。
李澜却以为他爹不信,声音有些发急:"澜儿只有父皇!没有别人了,只有父皇。父皇对澜儿好……澜儿不对父皇好,对谁好?"
李言轻笑了一声,用指腹轻轻压了压他脸上红肿的指痕:"父皇对你发脾气,你也……不怨么?"
李澜咬了咬嘴唇:"澜儿是……傻子。父皇生气,一定是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