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旁听生们群情激奋,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衙役们原来看见他一脸伤的来报官还挺同情他的。可是今儿一听缘由顿时就无语了:“你这被打也不多?”
“大人。”乌眼青学子尖叫了一声:“他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明儿怎么科考?”
衙役道:“你们这样聚众闹事的。双方各关押三天,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明儿就要考试了。你还要告么?”各打五十大板,就是县城里和稀泥的方式。
乌眼青学子皱着眉头,他明儿还要考试呢,要是不下场总有种不甘心,虽然没复习好,但万一题简单呢:“那先不告官了,但是他的给我赔钱。”能吃的起这么奢华的状元席面,想来一个个家境殷实都是不缺钱的!
“要钱没有。”先撩者贱。这一切都是他们先弄出来的。凭什么要他们赔钱?
衙役们道:“你这上伤也就是皮外伤,回去自己擦点药膏用不了两天就好利索了。他们没下狠手,不然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拳的。”除了林桥之外,这些乡下来的学子们,个个身体壮实。要真是放开了他都没命在这里说话。
乌眼青的学子没想到自己遭了罪,一点好处都没捞到颇有几分不甘心。但此刻被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