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疼欲裂,昨晚上喝酒的事也只能回忆起一些零碎片段。
“小陈,小陈啊!”郭庆军叫唤了两声没人作答,不禁骂道,“这臭小子,又跑哪去了!”
自己爬起床,郭庆军来到客厅,见餐桌上早点已经摆好,卫生间里传来洗衣机运转的嗡嗡声。
“爸,你起来啦!”郭大炮带着塑胶手套,一声家居服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大炮,你怎么在这!”郭庆军疑惑道,这里是江岸旧城的军区大院,一整片的苏式风格的房屋。郭庆军老伴死得早,女儿嫌这里离单位太远,平时都是他自己住在这。
郭大炮嗔了这个一喝酒就断片的老头一眼,“你还好意思问啊,昨晚上也不知是跟哪家的小子喝酒,喝的没完,要不是陈琦打电话给我,你们昨晚上是不是得喝上一宿啊!”
郭庆军一拍脑门,讪讪的笑道,“是了,是了,昨晚上喝的正高兴的时候,你去了!真扫兴!”
“还扫兴呢,体检的时候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戒烟少酒忌油腻,你倒好,完全背道而行,喝酒抽烟啃猪蹄。还不知道跟哪里认识的混小子勾肩搭背的,这要被外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啊!”
郭庆军不以为然,“别听那医生胡诌,就知道危言耸听,老子带兵这么多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