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桀骜不耐的样子。半夏心中各种念头飞转,面上却不露分毫,她低眉垂眼站在那里,安静美好的仿若一幅画。
林悦懒得和一个自己命运都无法做主的小姑娘计较,他忍着头晕起床就是要去看戏的。他怕去的晚了,那个屎盆子就真的扣到自己头上了。
半夏看林悦默不作声的收回目光,她忙上前给林悦穿戴整理衣衫,看出林悦想出门后,又从衣柜里拿了件狐领白毛披风给他披上。
这具身体虽然虚弱还病了,但林悦并没有让半夏扶着自己,他一步一步的朝梧桐斋外走出去。梧桐斋外面的芳华亭现在正热闹,是该他出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