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皇帝早已看过那些供词,此时看齐染这副神态,便道:“你看如何?文竹此言有几分可信?”
齐染回过神,脸上的茫然不知所措还未消失殆尽,听闻皇帝的问话便掀袍跪在地上,道:“父皇,文竹乃是儿臣宫中的掌事宫女,梅娘娘时常派人询问儿臣状况,她对此很是了解,儿臣觉得此供词不可信。梅娘娘自幼待儿臣如亲子,儿臣年幼时想到母后时常吵闹整夜不眠,都是梅娘娘抱着儿臣彻夜安抚。贵妃娘娘如今乃掌管六宫之人,她若是想探视儿臣的行迹,何须动用文竹,只管寻一个不起眼的婢女太监便是,不被人觉察又不会引起人注意。儿臣恳请父皇细查,何况那文竹死的也蹊跷,行刑司做事十分有分寸,她们定然不会行刑甚重,让文竹一夜便死。现在她的供词中同时攀咬梅娘娘和贵妃娘娘,两位娘娘都有皇子在身。此事本就是由儿臣宫中所出,继而牵扯到梅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唯有儿臣一人置身事外,儿臣实在惶恐不安。”
皇帝是第一个看到这份供词的人,也想过这里面会不会隐藏了其他阴谋诡计,现在又听齐染这般诚惶诚恐的话,皇帝吁了口气把齐染扶起来道:“你何必惶恐,朕岂是随意信一份供词之人?朕已派人去详查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