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谆郡王,江公子他不太方便,我看还是让莺莺来陪你,莺莺可想你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儿?”谆郡王白了老鸨一眼,心知没那么容易邀请到江漓陪坐,索性一改虚伪的温和面容,阴阴的笑道:“江公子可别想推辞,我就算再不济,那也是皇室的王爷。难不成,还请不动你一介草民?”
老鸨脸颊两侧的肌肉一抽,顿时意识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虽然江漓跟京中几个大人物的关系很好,但毕竟只是草民,无官无职,若哪个大官儿吩咐他做事,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怎么?”谆郡王的笑容更冷了:“想拿你家舒亲王压我是不是?我得跟你分析分析这个亲疏利弊的关系。本王不过是想请你喝杯酒陪个不是而已,这话即便是传到皇上和太后那里,他们也不会把我怎样,说不定还会念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给予赏赐。至于我那舒王兄,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谆郡王上下扫视江漓两眼,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灯烛辉煌的湘雪阁:“这样的人,跟我剑拔弩张兵戎相向吗?”
江漓眉目清净,好似初冬凌晨凝于湖面上的一层冰霜。
谆郡王笑意更深:“就算你是皇子的老师,顾云笙怎么说也是晚辈,我是他的王叔,他又会为了区区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