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还好。”顾云笙勉强笑笑,道:“只是西北的几个小部落欲三方联营,野心勃勃,直逼西北边境,叫人难安。”
安平长公主虽年幼,但心思玲珑,一听便猜到了:“你是担心丁将军吧?”
顾云笙一愣,被人猜中心事莫名慌了一下:“丁将军是边境驻守将领,我自然记挂些。当然不止是丁将军,那些随他厮杀的将士们我一样牵挂。”
安平长公主偷偷一笑:“本宫不过随口一说,你紧张什么?”
顾云笙:“……我哪有紧张……”
安平长公主乐得看他欲盖弥彰,二人又走了一路,才问道:“你是去养心殿看你父皇呢,还是回东宫去?”
“父皇染疾还未见好转?”
“已经好多了,再有三四日便可康复。”安平长公主说着,无意间瞧见顾云笙袖口中藏着的流苏,好奇心旺盛的她“咦”了一声,伸手就将那流苏扯了出来。
“姑母。”
“这是什么?”安平长公主提在手中一看,原来是剑穗:“这好像不是你平日戴的那个。”
“姑母忘了,以前那个剑穗在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割断了。”顾云笙指着剑穗道:“这个是丁将军所赠。”
“这样啊。”安平长公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