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让他感觉尤其的熟悉,熟悉到心里酸楚着差点要说对不起。
“本来也不气你,我气我自己没出息,你说咱们俩才认识多久,你醉了我又刚从十层楼上爬下去,怎么说也不至于到了那地步,要说什么都全怪我自己。”小林顿悟红尘似地对他认真地说,这不是他的小女朋友,这是他从哪里找来打坐的老师,在他面前归化苍天、大彻大悟,“毕竟昨天只有我是真清醒。”
写字楼在市中心,人如潮汐,高耸入云的巨厦下裹着萧萧树荫,黑黝黝地向车身投来清凉的阴影,他们在相对清净的后门旁边,位处闹市远离喧嚣,他开了半截的车窗,连风都凌乱空荡,自由自在地吹起半边的袖子。
“我得跟你道声歉。”
林宗维靠着椅背靠到几乎躺倒下去,知道今儿哪里也走不成,也冲着她谨慎地说着,把她当成哭了鼻子要别人来擦鼻涕的小姑娘,毕竟她比自己小那么多,一件未完成的性事对年轻人的自尊心伤害又那么大,他怕她哪天走了歪路。
还真初老了容易为人考虑。
颁发安慰奖似地他就差直说你是个不错的女人,很有吸引力,只是我喝醉了,我犯浑什么都分不清。
小林听他拿腔作势教育自己,噗嗤一声。
“我看出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