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陈暮拦住他,“不戴吧,以后我吃避孕药。”
周晟言皱眉,“伤身体吗?”
“短效的不会。”陈暮说。
不久前才做过,所以穴口依然花液充盈而湿润,他稍微用力便顶了进去。
小腹瞬间被他的阳具填满,陈暮咬着唇哼唧了一声,他吻着她,分开了她紧咬的唇,“叫出来吧。”
陈暮的腿被他分开成M型,周晟言的阴囊重重的撞了下来,粗大的阳具在紧致而腻滑的穴里冲撞着。
具体做了多久陈暮也不太清楚,到后面她真的困了,意识模模糊糊的呻吟着,可是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被他操弄着,阳物撑开她的甬道,埋在她的身体里,而床也在吱吱呀呀的响。
他抬起陈暮的一条腿,从侧面这么撞进来,换了姿势让他入得更深。
“困...”陈暮小声说。
他的力气骤然间更大了,次次往最里面顶着,陈暮不往下看也能感受得到两个人交合处的激烈,她的呻吟声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仰着头些迷茫的看着他。
周晟言咬了咬她修长的脖子,留下一排牙印,声音比平时粗重些,“还困吗?”
...陈暮无话可说。
射出来以后,陈暮下身粘粘乎乎的很难受,周晟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