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叶祯道,“上过药再睡。”
双城不肯,因觉得上药比挨打还难捱,于是手下便又紧了几分,斜着上半身,怒视着叶祯。
叶祯也不急,只淡淡的凝了双城两眼,“你胆子大了?”
双城气泄,愤愤的又趴回原处,将整张脸都埋在臂弯里,半晌儿都不吭一声。
心里一刻不停的骂着叶祯,只觉得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好容易等来了兄长,还对他那么坏。自己当真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孩子。
这样越想,双城越是觉得委屈,身后的伤原本火辣辣的疼,眼下也不知叶祯给他涂的什么药,不过片刻便被清凉取代,身上也没那么难捱了。只是他今晚一直担惊受怕,还未来得及吃饭,现在肚子饿的难过,可偏偏叶祯又不许下人给他送饭。
双城心里委屈,闷声闷气道,“我是打了人,可你也打了我,这不就扯平了?做什么还不给人饭吃,想虐待我,直说不就好了。”
叶祯正给双城盖上薄衾,闻言眉头一挑,感情在双城心里,他这个做兄长的是在虐待他?
如此,他索性“虐待”到底好了。
叶祯给双城掖了掖被角,又替他放下帷帘,这才低声道,“你只管老实些,这几日为兄都在府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