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懂温柔体贴,就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老子,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仗着受伤卖惨也不行。
想到这,宁淼老脸一红,昨夜被白翼小兽般湿漉漉的眼神一瞅,色令智昏,主动爬到男人身上,懵懵懂懂完成人生第一次骑乘,靠,还挺带感。
老子反正是完了,在变态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如同吹了八百里的风,不问归期。
悲伤简直要逆流成河。
当晚宁淼从始至终贯彻着字面意义的洗洗睡,白翼恢复得很快,拆线后伤口已基本愈合,若非宁淼拘着,这货只怕要在原地翻跟头,不省心的玩意儿。
白翼感觉怀里抱着块木头,任自己如何挨挨蹭蹭,摸摸捏捏不为所动。
白翼也知道分寸,过过手瘾,便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伴侣的后背,宁淼哼唧两声,安心睡熟。
三轮大月亮升上中天,夜半好时光,部落鼾声四起。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平台上六头翼虎突然变得暴躁,双目赤红,颈部的皮毛炸起,发出一声大过一声的吼叫。
负责夜值的守卫队员立即飞奔到族长的山洞禀报,宁淼早被吵醒,两三下套好兽皮衣裙,匆忙跑下去。
全族的人围着平台,老族巫虎河还算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