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现成的“特效药”,经过上次一病,宁淼知道自己对兽形血没有不适反应。
强烈的疼痛容易产生痉挛,失血过多则会发生昏迷,哪一样人类的脆弱身体都经不起,宁淼感觉肺里越来越痛,说话也吃力起来,“河叔,别拔箭,阿翼,搞点兽形族人的血喂我。”
一点点喝下麻菇汤,疼痛感慢慢变小,到可忍受的范围内,宁淼不敢再喝,就担心万一说不了话,被一群蒙古大夫治错方向。
外头尚有十一只翼虎,两头山熊,争来争去,只差打起来,白翼不忍拂了大家的好意,干脆一人采一点,救治族巫人人有责,个个有功。
宁淼几口咽下特效药,沉沉睡去,然后半夜被烧醒。
不是发烧的烧,是烧火的烧,体内仿佛有把火,先是感觉肝肠脾胃肾要燃起来,接着轮到心脏,周身皮囊变成一炉木炭,誓要把心脏烤熟了,撒点孜然就能上桌。
完了,上次喝的是稀释后冰哥的血,这回喝的大杂烩纯血,宁淼后悔莫及,千防万防,咋没防住自己这个蒙古大夫。
自己医死自己这种事,憋屈得宁淼想撞南墙。
白翼,虎河和莱不停地用雪水浸过的兽皮为宁淼擦拭身体。
宁淼看着浑身蒸腾的水汽,感到不可思议,体温怕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