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痒一点痛,宁淼就着男人的手掌蹭得像只猫,“哈哈,嗯,冰哥,痒~~~”
背上当真有层薄汗,掌下的皮肤滑滑弹弹,白冰眸色发暗,“趴着。”
暧昧刚刚好,宁淼脱掉鞋子,趴到软软的兽皮床上,脑里冒出些奇怪念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一直用炭火温着的热水派上用场,浸了兽皮拧干,坐到床前,单手剥去宁淼的上衣,热得发烫的兽皮重重拭过小雌性瓷白的后颈,背部,细腰。
这要是白翼,宁淼一定会假意嗔几句,骂他手重,可换成冰哥,宁淼没这胆气,只得咬牙生生受了,整个身后如火炙烤,想当年悟空兄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怕也不过此等光景。
待小雌性背上变得通红,皮肉似散发出软熟的香味,白冰才撤了手。
宁淼本以为“门禁惩罚”到此为止,动动想翻身,抬起的肩头被男人按住,“趴好。”
“冰哥。”宁淼抽抽委屈发红的鼻头,“疼,真疼。”
幽蓝双眸闪过一丝促狭的温柔笑意,半晌吐出一个字来,“忍。”
卧槽,宁淼愤愤将头埋进兽皮枕头,瓮声瓮气撒泼耍赖,“Youcanyouup!”
摸着良心说,冰哥的手法比阿翼好上数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