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对着甲虫摆摆手,“你回去吧,没事,睡一觉就好。”
宁淼可舍不得倒出来的半碗果酒,等甲虫走远,美滋滋喝掉,重新收拾好酒罐,例行烧水洗漱,顺便帮白冰擦擦身子。
隔着层兽皮,也能感受到男人升高的体温,全是腱子肉,线条流畅,弹力十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宁淼瞅瞅自个,鸡仔似的,揪心,于是帮忙擦身的过程很潦草。
也不知离天亮还有多久,宁淼打着呵欠,感觉眼皮沉重,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宁淼是真没多想,大学那会,哪回喝高不是中国好室友挤一张单人床。
太长时间没喝酒,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会降低。
第二天早上,宁淼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间,总感觉不大对劲,大腿根部的韧带像被人活活拉开一字马,身后某处也叫嚣着抵抗外物的入侵,靠,喝个酒而已,疼死你家宁爷爷了。
睁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宁淼连隔年的酒都吓醒,再往下瞄一眼,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双腿被拉开,男人压在身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冰哥,冰哥,咱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宁淼慌乱地将手抵上男人的胸膛,叠着声告饶,“痛痛痛,求你了,不要……”
男人抓起小雌性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