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至于两两对战,宁淼看得心惊肉跳,几次想强行制止这群野兽的蛮斗,点到为止以武会友懂不懂,就不能轻点啊。
二组,大山已连胜四场,第五场遭遇同城德比,对手是白火,好个棋逢对手,半斤八两,只见二人对视一眼,战意高涨,是男人,能动手的别吵吵。
大山高高跃起,扑的一拳,正打在白火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滚出来。
白火使个懒驴打滚躲过大山的夺命连环脚,口里直叫:“打的好!”
回身提起拳头向着大山眉梢只一拳,打得眉棱迸裂,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纷纷喝彩,“痛快!”
二人接着互殴了三五分钟,拳爪肘脚尾巴飞刃尽数使出,结束看时,只见大山、白火挺在地上,动弹不得,耳朵里却似做了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围观群众怒道:“大山白火莫装死,起来,再打!”
宁淼意图支使身边的白翼过去办声招呼,让大家别斗太狠,咦,二货族长啥时候不见了,定睛一瞧,白翼正在人群中带头振臂喝彩,宁淼气煞,唉,原始人的三观,简直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