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地覆天翻的革命,说不定将改变整个兽人世界的格局。
接过甲虫递来的竹筒蜂蜜水,宁淼喝一口,摇摇头,得想办法酿酒,遇到高兴事当浮三大白,那样才带劲。
其实好几日没见来福,小棕毛的陪伴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宁淼正常地吃饭睡觉编教材,总感觉缺点啥。
后来小族巫想了许久,梦境的事未必是真,来福毕竟不能说话,八成冤枉了它,至于孕果,值夜的亲卫队员说,一只飞虫也没有靠近过屋子,无头公案一桩,看来八成让自己莫名其妙吃了。
人不能跟宠物置气,宁淼开始想来福,甲虫那耿直BOY完全GET不到族巫大人的暗示,宁淼几度想直说,又抹不开面子,唉呀愁啊愁。
眼见着族巫大人的眉头再次紧蹙,亲卫队长甲虫连忙献殷勤,“宁大人,走累了吗?脚疼?要不我背您,红红在这,您想骑鸟也行。”
红红在一旁为难地说道:“可是,宁大人说过,他晕鸟,那我慢点飞。”
宁淼扭头就走。
甲虫和红红讨个没趣,赶紧跟上。
出东门,取道向北,途经浆洗台,皮革鞣制点,招手叫来竹排,“去对面的库房。”
甲虫顿生危机感,拽住红红的耳朵低语,“红红,你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