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昨夜奋战到寅时还不歇一歇吗?”
额托里的手拍完顾轻舟的屁股,就跟粘在上面似的,或轻或重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着她挺翘弹手的臀肉。
顾轻舟被他没控制住的力道揉得屁股生疼,偏只能维持着笑意任他摆布。
“怎么?本王便是夜夜笙箫不休不止,你待如何?”
“自然不能如何。不过大王今夜上半夜去了丽夫人那儿,我便不愿伺候大王下半夜。”顾轻舟说着,自己都觉得额托里恶心。
额托里听出顾轻舟这是在嫌弃自己,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来。
他是让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都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额托里翻身而起,然后坐在床上眯起眼俯视着有些错愕的顾轻舟冷声说道:“怎么?伺候本王日子久了些,你便觉得自己比那鲜蛮送来的‘贡品’高贵了?什么时候容得你挑叁拣四了?”
顾轻舟被额托里突如其来的火气和奚落的话刺得面皮针扎般疼痛,心里更是又惊悸又屈辱。
可额托里发作了,她又怎么敢跟他犟,僵硬着身体被额托里拉拽着胳膊坐起后,死咬着唇,跪坐在那儿,等着额托里发落。
“觉得本王受用了鲜蛮女人,你就开始装贞洁烈妇不与人共侍一夫?即便是本王的王妃都不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