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近乎是温柔缱绻的语气说着凶残的话。
“哦,那还是怪我自己傻,怪我自己活该,不怪大王半夜翻窗入室非要学做那采花大盗之事了?”顾轻舟小心拿捏着度,让自己满心的气恼披上撒娇的外皮,既不能惹怒额托里,还要让额托里觉得委屈亏欠了自己。
额托里心情好,虽然自己满身酒气,但怀里抱着的人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女子香,让他低着头压在顾轻舟颈肩,恨不得连顾轻舟整个人一起吸入肺腑才好。
“怎么就这么香呢?”额托里好似没听到顾轻舟的话,自言自语道。
顾轻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两手去掰额托里缠抱住自己腰身的手。额托里低声笑着,更加拥紧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年纪小小,脾气太大。今日就当是本王吓着你了,作为赔罪,过两日围猎,本王带你去贺契的草原上看看,你来贺契还未出去耍过。”
顾轻舟没想到额托里竟然愿意带自己出王宫,就在她盘算着这个“利息”对她来说划不划算时,额托里已经埋首在她颈间呼呼大睡起来。
鼾声像鼓似的,直捶得顾轻舟的耳膜疼。
烦死了,这个满身酒气又老又臭的男人,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得知了有围猎一事后,顾轻舟原本乏味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