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凉凉地说:“大王自己说的话忘得快。我同曾经的丽夫人一样,都是‘贡品’,没有任何不同。这话是大王训诫我的,大王可以忘,我是不敢忘的。”
额托里头一回有种想把自己当初说出去的话再给收回来咽下去的冲动,并且也头一回发现,其实顾轻舟是个心眼极小还特别爱记仇较真的。
“你这性子,也就被操的时候软和。”
顾轻舟睨了额托里一眼,翻身背对着他。
额托里知她怕热,取了枕旁的团扇给她扇着风,顾轻舟掀开一角眼皮看着额托里那么大个手掌,握着她小巧的团扇,不伦不类得可笑。
“当真是送了个闺女来给本王添堵的。”
就你也敢自比我爹?老牲口,不要脸。睡着前,顾轻舟脑子里就这么两句话。
顾轻舟在贺契王宫的日子就这么看似平静地过到了秋日。这一日贺契王宫传来战报,大启出兵欲夺回尽嘉关至汉梧岭一带失地,近十万启兵已经围围困束京,战况紧急,额托里立时派遣苏巴鲁和巴日弄带兵前往,解救束京。
虽大启这么多年来一直软弱可欺,但到底是一场可以想见的恶战,于是连带着贺契王宫后院的氛围都有些许紧张。
“也不知,此战输赢会如何?”夏花站在一边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