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问:“我这住处,除了你跟两个做粗活的奴婢,还剩谁伺候?”
“那外头,不是还有两个看守,说是得了大王的令,要看住了,不允许你擅自离开。”
“你怎么没跟我提过?”顾轻舟怪异道。
夏花撇了撇嘴:“你听这安排,跟关押囚犯似的,你知道不会难过吗?”
顾轻舟觉得夏花可能是真傻。
好在吉丽吉雅也没有在门口闹多久,反正是如何都进不去,到了晚上伺候额托里,完事之后,吉雅便忍不住同额托里抱怨了这件事。
“我同姐姐今日去蕊夫人处,原想她被关着,日子久了会无趣,就想去陪她说说话,可那蕊夫人还是从前那般孤傲。我和姐姐站在她那门外吹了许久冷风,又说了许多劝和的话,可她连人影都没出现,想必心中对大王还是有许多未能消散的怨气的。”
额托里闭着眼躺在床上,只冷淡地说:“她从来都是那种不识抬举性子,你不必管她。日后,再不要去她那儿。”
吉雅只觉得额托里是真的失去了对顾轻舟的兴趣,隔日将此事欢欢喜喜说与吉丽听,却遭吉丽驳斥:“你当那些侍卫是在看管蕊夫人?那些侍卫是在看管我们!”
“你糊涂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