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肢体后,顿了顿,而后简单粗暴地将她甩到了床榻之中。
幸好是入冬季节,被褥厚实,被这么甩到床榻上,不痛,但紧随其后覆压上来的肉山却叫她挣扎起来。
“大王,我还在禁闭。”顾轻舟语气冷淡,好似入冬后的风。
额托里动作一滞,低头望着顾轻舟毫无波澜的眼神,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继续他要做的事。
等他剥开顾轻舟浑身衣物,露出她那具莹白无暇的身子时,额托里便跪伏在她身上,将脸埋入顾轻舟胸前,一动不动。
顾轻舟的身体感受到额托里浑身的炽热,心却还是裹着严丝合缝的铠甲,谁都捂不进去的样子。
“大王若是要做,还请尽快,我怕受了风寒,死在贺契王宫里看不到大王兑现承诺的那一日。”
额托里捂了她的眼睛,却还想捂住她的嘴。她便是这样冷心冷肺,处处都不让自己顺意的女人,却又无时无刻不让他生出挂念,又恨又喜。
既不要他怜惜,他又何故忍耐?于是额托里不发一言,一口吞下她半边雪乳,牙齿细密啃噬,直至将那乳尖啃噬得娇俏挺立,松开后,满是他唾液浸润的光泽。额托里心下终于是有些微安抚。可等他抬起身再去寻摩顾轻舟的唇时,顾轻舟终是忍不住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