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困扰的同时,顾轻舟又忍不住想起一件事,她这后背的伤,又是谁包扎的?
若是此刻夏花还在,她还能想得通,可如今她只见到苏巴鲁一人……
顾轻舟不免又想起贺契那些过于放荡不羁的风俗,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苏巴鲁回到顾轻舟隔壁房间之后,终于是渐渐平息了心中妒意,找回了他的理智。
她是父王的女人,一心只想着他父王又有什么不对。苏巴鲁,你疯了吗?苏巴鲁扪心自问,心里却好像又生出了另一个声音,阴暗地告诉他自己,那个女人曾经是祖父的女人,只是被父王继承来而已,自己就算是有了觊觎之心,也不是如何大逆不道,布固府邸里,不正有两个父王曾经的夫人吗……
苏巴鲁坐在屋里越想越乱,越想越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不由得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