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硕大,不由得想退缩,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远不到可以自如接纳这粗长丑陋的阳具的时候。
“为夫不大忍得住。”额托里语气之中包含些许歉意,不等顾轻舟回应,他便一手掐着顾轻舟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孽根杵了进去。
“疼——” 顾轻舟刚刚止歇的眼泪又再一次溢了出来,两手揪着额托里的手,指节都在泛白。
额托里只一进去,就感受到自己的孽根正被顾轻舟花径里的嫩肉紧紧吸附,那里紧窒似要直接吸干他所有的精血,让他想抽动一下都颇感困难。
额托里此时的神情也有些紧绷,好在顾轻舟因为疼痛,倒在自己怀里弓缩着身子,否则她一定能看到额托里既舒爽又难受的扭曲模样。
“轻轻,你再绞着为夫,为夫未必还能顾着你了。”额托里粗声叹息,两手从顾轻舟身后侧伸过去,掐着她圆润挺翘的臀瓣,黢黑的手臂和手背,印在白得似雪的肌肤上,更是刺激得额托里想尽快污浊了顾轻舟这块美玉,因为单单是蒙尘已然不够满足他恶劣龌龊的心思。
顾轻舟抽着鼻子,尝试去放松自己,可额托里只稍稍一动,她就忍不住浑身都紧缩,加之她仍记着池州里就候在外间,如何她都做不到放松。
而额托里虽说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