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陪我。”顾轻舟闭上眼仿佛是倦累得很,不想再耗费心神与额托里言语。
额托里凝视许久,直到顾轻舟翻身背对着他后,他才起身向外走去。
“皇上,那福恩......该是要如何处置?”孙大海小心翼翼弓着身问。
额托里离了思凝殿,脸色便不大好看,坐在御撵之上道:“暂且留他一口气。”
孙大海喏声后又免不得在心中啧啧称奇,一个伺候人的奴才,闯下如此大祸,还能得苟活下来。如贤妃这般得宠的,倒是比皇后过得还顺心顺意。
李植死的事,额托里并没有刻意拦截消息。很快朝堂之上便有了如何处置贤妃以给前朝亲眷一个说法的争议。
额托里只一句——李植本就是该死之人,不过是朕容他多活几日,你们倒是比他还得寸进尺。
底下那些臣子闻言,皆是面面相觑。
苏巴鲁则是一步上前道:“各位大人不忧心南方水患,不商议边境侵扰,一心惦记着皇上后宫琐碎,儿臣倒是也明白了,这前朝是如何覆灭的。”
布固没忍住直接笑出声,他本就看不惯那些迂腐守旧的遗留文官,所以苏巴鲁直接不留情面地戳他们痛脚,他就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要真这么在意你们的前朝君主,父皇干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