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手,明摆着抓其他通缉犯既得名又得利,他干嘛去趟这趟浑水。
人家凭本事花天酒地,也是一种能力。
自从心里有牵挂之后,顾行止觉得自己变的讲道理了许多。
谭永义嘀咕了两句:“那他哄骗人家正经小姐,现在还弄出人命,人品也有问题,说是心甘情愿,谁知道后面有没有什么隐情。”
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谭永义心里倒并没有真的对李临风太过不满,作为男尊女卑的社会下土生土长的人,他很难不对未婚便私自与人苟合的孙小姐产生偏见。
接着他又跟顾行止介绍了几个,“刚刚我说的这些都是目前可能在交阳附近活动的,底下剩下的你可以自己再看看,那些人行踪不定,但没准就刚好撞上来了。”
顾行止拿过那些图纸,认真的看着画像,“好,我知道了。”
见他看的认真,谭永义忍不住问道:“对于这画像……你就没什么好说的?”说真的,他觉得他们每次抓不到人也有这些画师不给力的原因,画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从自己面前走过都不一定能认得出。
顾行止手一顿,“这个人不长这样?”
“可能的确是不长这样。”
“……”
顾行止深呼吸,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