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过年苦,苦过年,年年苦过年年过-。”
主持人惊讶的看着台下,牧白扇着扇子懒散的坐在凉棚下,带着丝丝邪魅。
“你说的?”主持人疑惑问道。
牧白微微昂首,表示:是我。
主持人点头:“继续,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牧白有些好笑,最怕空气突然凝固,啧啧。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道: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一人自信的回答。
牧白微微一笑,张开薄唇缓缓吐露:“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不错。”主持人难道夸奖一句。
熊虎讶异的看着主持人,随后拉了拉身旁的人,问道:“我旁边的人对的很好吗?”
那人猛的点头:“好生厉害。”
熊虎这才相信牧白真的很厉害。
“好!”他捧场,大喝一声。吓得旁边的牧白浑身一抖:“……”下次拜托能不能提醒他一声?
台下的围观群众也是一阵掌上,随后交头接耳的纷纷议论。
主持人停留的好几秒,大声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