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灯光下,他黑眸里含着揶揄:“沈元庭,你是不是想泡我?”
“……”沈元庭不动声色,“你醉了。”
“我没有!”颜昭闷了一口,“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是不是心虚?”
有些头疼,沈元庭捏了捏鼻梁骨。
“我酒量可好了。”颜昭弯起嘴角,得意道,“以前有人特意来灌我,我都没醉过。我有次去R国,把能尝的酒都尝了,伏特加泡草莓,冰镇泡一夜,剩下的草莓就有酒味儿了……”
颜昭说到一半,打了个酒嗝。
沈元庭:“……”三杯你都还没喝到。
颜昭放下酒杯,用手捂住发烫的脸,呆了一阵子后,继续喝:“我刚才说哪儿了?”
看来以前是个酒鬼。沈元庭想,但这具身体的酒量确实很浅。
烤架下的火随风摇曳,棚子上挂着的提灯咣当当响,光影也跟着震颤起来。
颜昭的面庞浮起两抹不明显的红,黑眸湿漉漉的,像一颗光华流转的黑珍珠,应该被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沈元庭给颜昭戴好口罩,领着他回了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就签了保密协议,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看着高大的男人牵着小明星的手,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在不断缩小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