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许久之后才搁笔，抬起头来，看了早已经在几米处站定的苏晓晴一眼：“你是叫苏晓晴？”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苏晓晴赶紧点头：“是。”
“很好。你喜欢问天？”老爷子又重新埋下头去写字。
苏晓晴再次点头：“是。”
她的手不自在的紧了紧，旁边的欧阳问天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紧张。
“有多喜欢？”老爷子眯着眼问道。
“我，我能为他做任何事！”苏晓晴几乎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任何事？”欧阳德华写字的动作稍微顿了一顿，停下来再次搁笔，这一次他重新打量苏晓晴，比较之前带上了些许审视意味。
苏晓晴没有丝毫犹豫，果断的点了点头：“任何事！”
欧阳德华眼神在欧阳问天和苏晓晴身上来回转了几下，最后定在苏晓晴身上：“希望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
随后他挥挥手：“出去吧。”
等到欧阳问天把她领出门，苏晓晴才感觉自己的后背仿佛都湿透了。
书房内，老狐狸欧阳德华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新作，泛黄宣纸上两列苍劲大字，锋芒毕露。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