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不喜欢。”郝少歌不能反驳他的客观描述,却下意识拒绝他的称呼。
只是被顶得散乱的眼神已经找不到焦距,平日里干净又丧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甜腻。被操熟的她,拒绝如此无力。
可是路南柯还不满意,她还有余力反驳,像是在讽刺他不够尽力,他要让她淫乱的嘴里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发狠,把她软软挂在他腰上的双腿又举高落在肩上,同时,他的上半身与她拉开一定距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更游刃有余,将她每一个反馈收于眼底。
上半身感到的凉意让郝少歌被操得发热的脑袋感到一丝清醒。
路南柯看着她不解的眼神,笑道:“好戏好在后面呢。”
他把大半部的肉茎抽出,余留下约1/3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插,看她的表情变得隐忍难耐,在不给提示猛地插入,让她吝啬的小嘴发出长长的呻吟。
他再次故技重施,抽出肉棒,蓄势待发,像海面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惊雷。
他一向是个合格的床伴,在床上有必应,所以郝少歌因为他突然的抽风而无助,她扭动着腰肢想迎回路南柯的肉茎,下面被抖弄得汁水四溢。
她这条小船被彻底打翻,落难的旅人不明所以。
“好人儿,你就说声喜